前段时间看到有人推了《天之下》,我便找来读了几章,里面彭老丐这个人很有意思,便简单改编一下发来给大家看看,文笔肯定比不了原作者,只是想分享下这个人物。
闯荡江湖,首先求的便是名。
而今,领了侠名状的人越来越多,而真正出名的又有几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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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彭镇浩。
一个二十七岁人却长着一张五十五岁的脸,似乎着急着成名。
昆仑二十五年夏,五月,在悦丰赌坊门前。
这里站了一排做“一日保镖”的人,我来晚了,排在离门口较远处。
会武功的人,做的最多的就是保镖。
过了正午,太阳还是毒辣,我抽出刀,贴在脸上降降温,可惜一会儿,两面都不凉了。
街上狗屎那么多,怎么里面哪些赌狗没一个踩着呢?
盼着生意无聊,身边钱六、赵丰闲扯起来,我懒得搭话。
喝口茶还要几文钱呢。
听完最近长乐帮与东海门的火并经过,估计他们又要扯些发财的梦话。
我便抬脚离开,打算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。
刚一转头,一抹粉白进入我的眼界,一个女子娉婷地走了过来。
好白的脖子。
那女子越来越近,项颈出的汗珠我也看见了。
许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,我竟有些失神了。
听钱六他们与她搭话,才想起今天还没开张,便停下来看看情况。
那女子听了钱六汇报的情况,似乎要请很多保镖。
见她看过来,我便告知还有几个喝茶去了,待会儿会过来。
赵丰不太满意,生怕哪些人抢了生意,抱怨几句。
那姑娘却不在意,干脆地请了所有镖师,每人每日发两钱。
原来她要去湖南省亲。
这位大小姐真是出手阔错。
听了有这等买卖,镖师们很快聚集齐了。
白若兰,好听的名字。
做过自我介绍后,白姑娘说了行程。
我们十一人护送她到湖南岳阳,到衡山派地界就算完成任务,此次备有4辆马车。
打点妥当,每辆车都坐上三人,钱六自告奋勇为白姑娘驾车。
见后三辆都坐好了,我便掀开头车车帘打算进去,却见一马鞭挥了过来。
我侧头闪过,钻进车厢,找个位置刚坐好,耳边就传来白姑娘的怒骂。
见她生气叫我滚下去,我便和她耐心解释:
“每辆车负重差不多才能保证行进速度,如果我坐其他车,估计会晚三天。”
白姑娘见我这么说,只得嫌弃我脸皮厚,并未赶我下车。
马车驶向岳阳,以前出镖的时候,这一段路景色已看了几次。
白姑娘上车后,没有多说话,我便向她套话:
“姑娘,你的钱哪里来的?”
这句话一出口,我手心就出汗了,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。
白姑娘喝停马车,叫我去替了钱六/
那小子一脸得意。
驾车不是很累,而且眼界开阔,我也不用想那么多了。
夜晚,找了家客栈休息,因为今天挣了银子,大家大吃大喝了起来。
酒过半饷,赵丰他们讨论起白姑娘的出处,估计是哪个大户的小妾/
见他们要开始打课插诨,我赶紧止住,免得那姑娘听到。
他们有所收敛,我便嘱咐别喝多了,明天要赶路/
他们取笑我不会享受,我懒得多说,便回房睡觉。
也许今晚喝了酒的缘故,到了二更我还没睡着。
思来想去,我还是得和白姑娘说一说。
幸好此时客人大多休息了,我便走到白姑娘住处,敲了敲门。
一个女人如何敢和这么一群老爷们走这么远,肯定还没有睡。
我再敲了几次,
果然,她开了一条门缝瞧我。
她那双眉毛似乎两把小飞镖,随着目光向我射过来。
我提出今晚帮她守夜,明天让钱六驾车,这样夜晚安全一些。
白姑娘听了却一脸嘲讽,说道:
“钱六刚才也说了这件事,我也没答应”。
我留意了许久,并没有人比我先来敲门。
说出这个事实,白姑娘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看来事情还有得谈。
经过一番谈判,我帮她守夜,白天在马车里睡觉,并且可以做这次镖的带头人,帮忙管理那些见识不多的镖师,每日领三钱。
白姑娘同意下来,关门前留下一句:
“姜还是老的辣”
我很老吗?
靠着门窗我便开始了守夜,
今晚月亮与星星格外清晰。
第一次做镖头,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完成这次镖。
第二天,白姑娘找了个借口,便让我做了镖头,大家与我相识许久,也没多争辩。
钱六负责驾车,我躺在马车上睡觉。
睡觉前,我吩咐几个相识许久的同行:
白天要一直赶路,不得住客栈休息,每车人轮流驾车,饿了就吃干粮,太阳毒辣时,就让马儿跑慢点,晚上到客栈再休息,找老板补充粮食和水,钱六、赵丰负责喂马....,
诸如此类。
午后,补好了晚上的觉,醒来口渴得不行,接过白姑娘递来的水,我仰头喝掉了大半。
脑袋恢复清醒,我看着窗外的景色。
不敢看她,她在我对面。
“我好看吗”
“是个美人”
我看着窗外对她说。
白姑娘挪了下身子,侧身对我说:
“那时我到赌坊门口时,看你看我的样子,我就知道”
我劝她稳重些,免得惹出麻烦。
“你要是年轻二十几岁,或许我会看上你”
“我才二十七”
白姑娘眼镜瞪大了,不相信这个外号叫“彭老头”的男人居然才二十七岁,而且那张脸怎么看也不像。
见我还死撑自己是年轻人,仿佛遇见了天大的笑话,捧着肚子居然笑起来了。
我踹了钱六一脚,让他告诉我多大了。
“五十五啦”
“你再胡说,我让你天天喂马”
“哎,二十七还是二十五来着”
这小子真不嫌事大。
经过刚才一闹,车上气氛快活了不少。
白姑娘与我攀谈起来,我交代了下自己的出身。
五虎断门刀彭家是我的家族,不过我是那个家族的远亲,又是庶出,不能像那些嫡系一样有个好背景,后来,学了几招五虎断门刀后,懒得参与那些繁杂琐事,便拜在丐帮门下,找点简单的事做。
白姑娘听完这些,看着我的脸说:
“你前二十年是不是都躲在娘胎里了?”
说完,又捧着肚子笑起来。
我只得继续看着窗外。
狂风吹着黄沙,让我看不清远处的景色。
夜晚,由于我给掌柜说好酒钱,大家吃完饭后只得各自找乐子,有的拿起骰子吆五喝六起来,有的坐在桌子旁开始侃大山。
我住的客房与白姑娘相邻,熄灯后,靠着大门调整好内息便开始守夜。
不一会,门后传来脚步声,接着响起起轻轻地敲门声。
是白姑娘。
我起身开门,她穿着睡袍进来了,一阵阵淡淡的香气从她身上飘过来。
见我没有关门,她便说道:
“你不关门?”。
“我关上门,你喊起救命来,我可说不清。”
“我保证不喊救命。”
“做什么都不喊救命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我无话可说,要不是房间没有灯,估计她会看到我发红的脸和耳朵。
听她嘻嘻几声,似乎有事要说,我便拿出火折子点亮蜡烛,关上房门。
原来她还不相信我是彭家的,要我耍几招给她看看。
虽然她像是来看耍猴戏的,但我做镖头,也得拿出点真本事。
拔出佩刀,见周围只有蜡烛可以砍,便使出一招“开门见山”,
将蜡烛灯芯切下,灯芯在刀上燃烧。
白姑娘不禁感叹这刀法又快又准。
摇曳的灯光让我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。
我不禁得意,反手一刀将灯芯放回蜡烛,又听得一声惊叹。
虽然这套刀法厉害,但我还没有完全掌握。
所以当她问我能不能为她拼命时,我便告知:
“我的命可不是三钱银子可以收买的”
她突然凑近过来,把脸靠近跟前,我似乎连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。
“你还有别的本事吗?”
我不禁倒退一步,低头回答:
“我只有刀口求生的本事”
那双眼波流转的眼睛真是好看。
她突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,随后踹开门大步离开。
周边人听到动静,探头探脑的从门口向里瞧,我赶紧把门关上,打发他们走开。
有些事似乎说明白了,但是又说不清楚。
第二天,看见大家各种眼色,我尴尬极了,似乎谈了一会话,我已经是白大小姐的小白脸了。
我只得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,催促大家赶紧赶路。
到马车上,见到白若兰,也没有了以前的亲近感。
赶紧睡觉,眼不见,耳不听,
就这样苦熬几天,路程才过一半。
第五天下午,我又像个死人躺在马车上,感到脚被白姑娘踢了一下。
“一天睡六七个时辰,你晚上抢劫去了吗?”
我只得爬起,与她说起话来。
聊了一会,又对这趟镖多了一些信息,
白若兰从抚州到岳阳省亲这事家里不太同意,于是她便带着银两自己去,而且这次去了就不会回抚州,会在安徽留下。
这真是稀奇,哪有探望亲戚就不回去了,难道她不是亲生的?
况且从湖北走水路更近,为什么要从江西出发?
刚想到这些问题,钱六在外面大喊有情况。
我立马从窗户探出头,看到后方一片沙尘,估计有二十余匹马驮着人过来,看不出什么来头。
我让赵丰赶到前面开路,保持平常速度靠边前进;
马队很快赶了上来,上面的人个个身着劲装,似乎赶着向前。
待他们超过车队,我看向白姑娘。
她脸色苍白,手指不安的相互搓着。
那些人是来找她的。
有几匹马掉转过来,似乎要来查看车厢。
我知道不能耽搁了,连忙催促所有人快些赶车,跑出一会,一青年骑马就赶来,后面还有一前一后三人。
见窗口刚窜出一个马头,我侧身一脚踢翻上面的青年,夺下马匹。
一边掉转马头,一边催促钱六等人驾车快走,我要对付后面几个追兵。
见左边一剑刺来,我左手在马鞍上一撑,横着一个空中旋踢,将那人一脚踢下马。刚坐到马鞍上,迎面一剑劈来,我连忙举刀格挡,见那马原来是向后跑,我伸手抓住那青年的衣服将他扔下马去,
出招后要快些收招啊。
后面还有两人赶来,我快马从其间穿过,用刀向他们的马屁股各砍了一刀,让他们回去报告,识趣的话,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。
随后我骑马赶上车队,钱六见我居然击退了四人,眼里满是佩服。
虽然想吹两句,但这件事估计没那么简单,便催促他们继续赶路。
不一会,后方又起沙尘,那队人马全部过来了。
车队肯定跑不过他们,看了看四周,只有前方几里外有一座破屋,我便带领车队赶紧过去。
他们追上估计还有一炷香的时间。
到了破屋,我进去查看一番,里面无人居住,原来是两层的客栈,不知出了什么变故,许久没人过来了。
看到越来越近的马队,我赶紧下楼吩咐大家做好防御措施,吩咐赵丰、钱六带人将车厢拆下,尽快搬到门口堵住,我带白姑娘走进客栈,到二楼找了个房间安排她躲起来,立即返身打算去帮钱六他们,没想到他们已经把门堵上了,正在爬窗子进来。
众人刚集合完毕,外面马蹄声已响起。
透过门缝看去,那两个受伤的青年坐在同伴的马上,其余的人我都不认识。
马队很快在十丈外围住了客栈,带头的几人正骑着马四处打探,共计二十二人,比我们多出十人。
稳住众人,我上楼找到白若兰,严肃盘问她对方来头。
原来那些人是九华派的,她是二少爷的未婚妻。
这些麻烦了。
接着,在我的询问下,她又说了自己的来历
她是湖南天龙帮掌门的闺女,自昆仑共议后,天龙帮依附的衡山派要与武当派交好,于是便安排她嫁给九华派的二少爷,但三年以来,二少爷却并不与她行夫妻之事,前几日去找我,也是想尝尝鱼水之欢,却被我气走了。
得知事情原由,我不经暗吸一口气。
门派之间的事可不好解决,况且对方的实力肯定比我们这些做保镖的更强。
向楼下望去,十一个保镖里有五个已经脸色苍白。
估计他们也没想到出一次镖会遇到这么大的麻烦,要是打起来,说不定就先投降了。
跟我这个镖头算是吃了第一个亏。
我脑中出现了两帮人血战的场景,眼下并没有什么万全之法。
我逼白若兰交出了身上的银票,数了数,只有二百多两。
看她可怜的样子,可我不打算留给她。
我快步走到楼下,举起手上的银票,大声喊:
“弟兄们,这里有二百两银子!”
“击退了外面那帮马贼,保住了白姑娘,大伙就分了它!”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何况大家能挣到一天两钱的银子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果然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手上的银票,那几个脸色苍白的镖师脸上也恢复了血色,赵丰、钱六他们脸上更是藏不住的贪婪。
我正打算说下一步计划,门外却响起了声音:
“里头的前辈,请出来一会!”
我忍住骂人的冲动,将银票放进口袋,整理好衣服,打算从二楼跳下去和对方交涉。
路过白若兰旁边时,她拉住我,让我不要把她交出去,要是不帮她,就说那天晚上我玷污了她的清白。
我拉开她的手,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眼睛,只能安慰道:
“我领了你三钱银子一天的工钱,定当救你。”
我转身起跑,在窗沿一点,借力飞出客栈,安稳的站在那青年面前。
青年人过问名号,我只报了姓氏。
一位中年人骑马上前与我说话。
来人是九华派元禁,问我为什么打伤他们的人。
TMD,能不能说敞亮话/
“你们要找的人在里面,她不想跟你们回去。”
“这……先生可知她犯了什么事,为何会被九华派追捕?”
TMD,还和我装糊涂/
“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逃?你家二公子的事你没个数?把个姑娘的青春耽搁在闺房里,她爹知道了,未必会答应吧?
“所以,先生如何打算?”
“我把她送回天龙帮,白帮主决定怎么处置这女儿,你们跟白帮主讨论去。”
这件事,就这么结束吧/
“还有些少夫人的事,先生未必知道。”
听他这么说,我心里大叫不妙/
“少夫人走了,还卷走两千两银票,这说不过去。”
TND,这娘们真是大骗子。
要是那女的出来,说银子全被我拿走花了,我如何解释。
“银两奉还,这女的我要带走。”
我返身从围墙借力,上到二楼,直接走到白若兰面前对质,让她交出银票。
那笔钱是她所有家当了,但只要回到天龙帮,她就有人管,能活到死。
见她死活不肯交出银票,我表示没办法帮她了。
“我爹才不会管我死活呢!”
“你爹不管,我管!你跟了我,不会让你饿死!”
白若兰看着我,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。
要养活这样一个女人,我得一天赚四钱银子吧。
数了数,发现少了一百两,问她原由,原来是这几天花在了我们这群镖师身上。
这件事,总算能给九华派一个交代了。
我到楼下吩咐大家返回临川,两个人一匹马。
“不能走!你们领了我的保镖银子,不能走!”
“对面是九华派,你们几条命够人家打杀?走,跟你们没干系了!”
众人一听,纷纷从窗口跳走,九华派的人也没为难他们。
她哭了,她哭得涕泗纵横,肝肠寸断。
我懒得理她。
我再次来到元禁面前,将银票交给他。
“你们少奶奶花得跟不认识钱似的,就剩这么多了。”
“银子已经交给你们了,人,我要带走。”
“这恐怕不行!”
“那我就只好闯了。一路杀,杀几个是几个。”
“充好汉可不智,你应该留些帮手。”
“闯不过,我就一刀把这姑娘杀了,你们自个跟白帮主交代。”
“你图什么?”
“图个交代,我答应过她。”
“我已经派人给少主通报了消息,在路上了,等不了多久。”
“好”
听了一个多时辰的哭声,我终于等到了马蹄声。
马蹄声让我感到轻松,那哭声彷佛要把所有责任压在我的肩上。
见元禁与新来的青年交谈完毕,我再次飞下楼来。
“少主人说,他误了少奶奶的幸福,很是过意不去,也敬你是条好汉,但九华派的面子不能让人给削了。”
“他怎么打算?”
“比武,一对一,你赢,少奶奶去留不问,否则少奶奶留下,剩下的你也别问。”
“爽快!”
我不经对那青年伸出一个大拇指,虽然他只是派元禁与我比武。
“留个姓名,有个万一也好向彭家交代。”
“彭镇浩,五虎断门刀的彭家。”
镇字辈是当前彭家倒数第三的辈分,报出名字,对面就已经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了。
“拳怕少壮,前辈小心!”
“生死有命,请了!”
这场比武打得十分艰苦,元禁经验老道,又是横练的高手,一撞一拳,就已打得我快要昏去,被他抓住脚向下一摔,我不仅吃了一嘴土,还断了门牙和鼻梁骨,要不是乘着他双手没空,我拿着刀鞘狠狠敲了他脑袋,乘机脱开,估计再摔一次,我就输了。见他吃痛后正要使出杀招,我灵机一动,用力吐出嘴里的门牙和沙子,迷了他的眼睛,终于使出自己最熟练的一招,“猛虎下山”,将他打昏过去。
这一招就是从空中划出一横一竖,厉害的人能划出井字,我还只能划出十字。
比武完毕,少主安排人将元禁抬到马上,便带领众人离开。
我躺在地上,看着蓝色的天空和白色的云。
想起刚才的恶战,
想起送镖的这几日,
想起自己的过去,
累得睡着了。
寒风阵阵,我看见了月亮和星星。
但我还不能起来,因为元禁最后那一招虽然没有完全打中,但也让我身受重伤,胸口已经乌青了一大片。
白若兰走过来了,没有红肿的眼睛和泪痕,还是那么好看。
她将我扶上马,自己另骑了一匹马,走在前面牵着我的马绳,继续向岳阳前进。
这马是赵丰钱六给我们留下的。
终于到了岳阳,白若兰找了一间医馆让我养伤。
好在从小练武,让我不至于在路上死掉。
她哪里还有钱给我治病?
难道她已回到天龙帮了吗?
为什么不带我去天龙帮?
“你真是个好人。要是早一点遇着你,我真会嫁给你。唉,你要看起来年轻一点就更好了。”
这话什么意思?
我躺在床上,看着她向门口一招手,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走了进来。
“过来,见过恩人。”
TMD,这是TMD什么人。
“我让他走水路到岳阳跟我会合。他们找我,就是为了问他是谁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谢谢彭大侠。”
哈哈哈哈哈哈哈...
CTMD。
“你们银两还够吗?”
“还剩几十两银子和三匹马。过简单日子不是问题。”
”喂,别站这了,去外面等我。”
那年轻人便出去了/
“你不打算回家了?”
“不回去了,家里人不会让他跟我在一起。”
“你要走了?”
“那晚,你应该要了我的,那样我说不定会改主意。”
“现在不能改主意?”
“你是个大侠,你这种人,现在太少了。”
“我配不上你,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“十五天,一天三钱,你留四两五钱给我就好。”
“快滚!”
白若兰走到床边,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就出去了。
小小的嘴巴印在我的脸上,温温热热,那感觉过了很久我才忘记。
不久之后,我养好了伤,便骑马回到了抚州临川。
马儿是白若兰留下的。
我继续去做我的“一日保镖”,只是生意越来越多了。
四周开始传说着那一个故事。
我一夫当关,力敌二十名追兵,解救孤女。
九华派、天龙帮没有出面解释
再后来,我不用做站在赌坊门口做保镖了。
丐帮破格提升我当上四袋弟子。,
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彭大侠。
我做的事越来越多,名声越来越大,
放在心上的事也越来越少。
我只记得要做一个好的大侠。
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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